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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冠状病毒病对症治疗篇，西药/中药，抗病毒/对症支持

发布时间：2020-03-23 12:29:13 来源：AcFun弹幕视频网

原标题：“硬核科普：新型冠状病毒病对症治疗篇，西药/中药，抗病毒/对症支持”

来源：AcFun弹幕视频网

作者：Aussa

原文链接：https://www.acfun.cn/a/ac14083561

先感谢猴子近日帮忙进行整理和开了特刊：

【特刊】一文梳理疫情前因后果，Pro！太Pro了！（有抽奖哦）活动截止3月22日24：00

写在前面的话：

一开始只是想着在疫情初期科普大家怎么预防，以免引起恐慌。顺便放点业内权威研究的进展上来，看到大家都比较感兴趣就越写越多，也顺手利用自己的背景做了点同步的数据分析。近来也看到越来越多不同背景的up主尝试分享优质的知识建设社区，感到欣慰。

关于先前早期科普的文章中因为信息局限性产生的争议文章我都删了，比如北大蛇密码子的研究。文章剩下保留的文章都是业内基本达成共识，高级别的证据。这边做的统计归纳都会尽量用经典以及经过时间考验过的求证方法，引用业界比较认可的顶刊或者官方报道。国内因为病毒学不算是热门方向，专门搞病毒研究的这行人少，就那几个课题组每年开会都见面，所以哪些组研究靠谱心里还是有数的。

病毒溯源大家很关注美国来源的问题，我最近都不讲是想先保留意见，后面会给大家按经典的方法以及他们的方法，用目前最全的序列数据，重复一遍所有的结果，并只解读结果本身。然后把所有目前获得的证据按一定标准归类汇总，最终怎么推论大家自己来。科学是没有立场的，只讲究试验方法；结果；推论。

废话了一大堆，这篇科普讲新冠病毒引起疾病的对症治疗，针对病毒造成的器官病变的治疗进行讲解，不包含抗病毒药物。

大家关注的磷酸氯喹，阿比朵尔，瑞德西韦等为抗病毒治疗，在前文有讲，未明确有临床试验结果证明有效的我暂未作评述。就病毒本身而言，事实上，针对新冠肺炎病毒截止三月中旬，仍然没有任何的特效药物，只有部分有一点效果的药物，主要还是对症支持治疗。中药个人认为其主要作用是对症支持治疗，单纯对病毒杀伤中和作用有限。

针对病毒的抗病毒治疗前文：

硬核科普：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初步有效治疗药有了？抗病毒药物及人抗病毒血清疗法科普

这篇文章会给大家主要讲讲新冠病毒主要引起的肺炎，肠胃炎，以及大家关注的睾丸感染，中枢神经系统感染引起脑炎的治疗和相关研究。除了对症的药物外，还涉及一些机器设备支持治疗的内容。

对症治疗篇中涉及中药的部分可能会引起争议，大家理性思考。我是只接受过现代医学或者大家印象中的西医的教学，完全没接触过中医或传统医学的理论，会习惯性地按现代医学的理论框架和思维去理解中药。

文章总体基于第七版新冠肺炎诊疗指南，患者病理解剖结果，顶刊的病例流行病调查研究，全文总结放在最后。

在此先讲几句，

这里面的每个成果，背后都是通过成千上万的普通人的健康和生命试错摸索得到的；

也是无数医务工作者，科研工作者，其他各行各业人员支持下日夜无休的付出得到的；

是中国人民乃至中华人民，世界人民的智慧和勇气集大成得到的。

我们在享有这些总结出来的成果的同时，要尊重、感谢、缅怀为此付出和牺牲的人。

3 月 4 日，国家卫健委办公厅正式向各地卫健委下发《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七版）》。里面包含了一些各脏器新冠病毒病的病理解剖结果，临床表征。我们既然说对症治疗，那就是针对器官进行治疗，针对症状进行治疗。

先大致看一下新冠病毒引起的疾病相关临床表现：

临床表现

基于目前的流行病学调查，潜伏期1-14天，多为3-7天。

以发热、干咳、乏力为主要表现。少数患者伴有鼻塞、流涕、咽痛、肌痛和腹泻等症状。重症患者多在发病一周后出现呼吸困难和/或低氧血症，严重者可快速进展为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脓毒症休克、难以纠正的代谢性酸中毒和出凝血功能障碍及多器官功能衰竭等。值得注意的是重型、危重型患者病程中可为中低热，甚至无明显发热。

部分儿童及新生儿病例症状可不典型，表现为呕吐、腹泻等消化道症状或仅表现为精神弱、呼吸急促。

轻型患者仅表现为低热、轻微乏力等，无肺炎表现。

小结：

1. 新冠病毒主要还是引起呼吸道感染，造成发热，咽痛，流涕等类似我们平时感冒的症状。

新型冠状病毒病对症治疗篇，西药/中药，抗病毒/对症支持

2. 此外还会引起腹泻等，呕吐等因为胃肠道感染引起的类似我们吃了不干净东西，得了肠胃炎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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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对于轻症患者疾病较为局限，表现为发低烧，乏力，这也是大部分人感染后的症状。

4.而对于重症患者，会造成呼吸窘迫综合征引起呼吸衰竭，以及剧烈的炎症反应引起的多器官衰竭。

钟南山院士组针对国内1099例患者的研究中，需要进ICU护理的为5%，有创通气为2.3%，死亡率为1.4%。最常见的症状为发烧及咳嗽(67.8%)。腹泻少见(3.8%)。可见重症患者还是少数，大部分还是轻症患者。

接下来我们看看重症死亡患者病理解剖部分

病理解剖的意思就是在征得许可后，采集死者器官，对样本进行医学上的处理和观察，进一步研究感染病毒后对人体器官造成了哪些危害，引起的疾病以及造成患者的死亡原因，病理解剖主要针对的是因重症死亡的患者：

（一）肺脏。肺脏呈不同程度的实变。

肺泡腔内见浆液、纤维蛋白性渗出物及透明膜形成；渗出细胞主要为单核和巨噬细胞，易见多核巨细胞。II型肺泡上皮细胞显著增生，部分细胞脱落。II型肺泡上皮细胞和巨噬细胞内可见包涵体。肺泡隔血管充血、水肿，可见单核和淋巴细胞浸润及血管内透明血栓形成。肺组织灶性出血、坏死，可出现出血性梗死。部分肺泡腔渗出物机化和肺间质纤维化。肺内支气管黏膜部分上皮脱落，腔内可见黏液及黏液栓形成。少数肺泡过度充气、肺泡隔断裂或囊腔形成。电镜下支气管黏膜上皮和II型肺泡上皮细胞胞质内可见冠状病毒颗粒。免疫组化染色显示部分肺泡上皮和巨噬细胞呈新型冠状病毒抗原阳性，RT-PCR检测新型冠状病毒核酸阳性。

可见肺部腔内可见黏液及黏液栓形成，管道内白色的即是重症患者淤积的痰液。

（二）脾脏、肺门淋巴结和骨髓。脾脏明显缩小。淋巴细胞数量明显减少，灶性出血和坏死，脾脏内巨噬细胞增生并可见吞噬现象；淋巴结淋巴细胞数量较少，可见坏死。免疫组化染色显示脾脏和淋巴结内CD4+T和CD8+T 细胞均减少。骨髓三系细胞数量减少。

（三）心脏和血管。心肌细胞可见变性，坏死，间质内可见少数单核细胞、淋巴细胞和（或）中性粒细胞浸润。部分血管内皮脱落、内膜炎症及血栓形成。

（四）肝脏和胆囊。体积增大，暗红色。肝细胞变性、灶性坏死伴中性粒细胞浸润；肝血窦充血，汇管区见淋巴细胞和单核细胞细胞浸润，微血栓形成。胆囊高度充盈。

（五）肾脏。肾小球球囊腔内见蛋白性渗出物，肾小管上皮变性、脱落，可见透明管型。间质充血，可见微血栓和灶性纤维化。

（六）其他器官。脑组织充血、水肿，部分神经元变性。肾上腺见灶性坏死。 食管、胃和肠管黏膜上皮不同程度变性、坏死、脱落。

小结：

之前的研究中，肺，肠道，肾中明确病毒受体ACE2的表达量比较高，这些器官是明确能够感染病毒，由病毒直接引起细胞坏死和炎症反应。其他器官则多为人体功能失调，过度炎症反应导致的器官受累。

对于重症患者而言，新冠病毒主要引起病毒性肺炎，肺在人体里是氧气和二氧化碳交换的场所，人的生理功能的正常运转，能量代谢，大体都是需要使用氧气参与的，所以肺交换气体功能的正常运行对人至关重要。而肺的功能依赖于气道通畅，肺泡的功能要好。肺泡的功能受到损伤，气道又被黏液堵住，临床上会出现缺氧的表现。

脾脏是人体的重要免疫器官，脾脏中的巨噬细胞、淋巴细胞对病毒起杀伤作用，脾脏受损会导致人整体免疫功能下降。心肌细胞变性、坏死以及部分血管内皮脱落等病理指标变化，这是炎症性损伤带来的，可能与人体过度免疫反应有关。肝损伤是新冠病毒带来的损伤，也与过度免疫反应有关，但部分具有肝代谢毒性的药物治疗也可能造成肝损伤。其他器官中，多半也是由于炎症反应引起的。

大家比较关注的中枢神经系统感染引起的脑炎，是极为罕见的。人脑中的病毒受体ACE2目前还未见文献报道有显著水平，正常情况下病毒是难以通过血脑屏障直接感染脑部的。脑受损多由机体过度炎症反应导致。

睾丸倒是有文献报道显示会大量表达受体，但是目前针对新冠病毒致睾丸炎的研究还很少，且人体有血睾屏障。病毒直接感染睾丸几率比较低。针对SARS的睾丸炎病理解剖结果中，未在睾丸中检出病毒核酸，睾丸炎也是以免疫造成的炎症反应为主。推测新冠病毒大部分患者都不会出现睾丸炎症状，对大多数人的生育功能影响可能性很低，但少数重症患者炎症损伤可能会造成影响。

然后是指南的治疗部分

（一）根据病情确定治疗场所。

1. 疑似及确诊病例应在具备有效隔离条件和防护条件的定点医院隔离治疗，疑似病例应单人单间隔离治疗，确诊病例可多人收治在同一病室。

2. 危重型病例应当尽早收入ICU治疗。

（二）一般治疗。

1. 卧床休息，加强支持治疗，保证充分热量；注意水、电解质平衡，维持内环境稳定；密切监测生命体征、指氧饱和度等。

2. 根据病情监测血常规、尿常规、CRP、生化指标（肝酶、心肌酶、肾功能等）、凝血功能、动脉血气分析、胸部影像学等。有条件者可行细胞因子检测。

3. 及时给予有效氧疗措施，包括鼻导管、面罩给氧和经鼻高流量氧疗。有条件可釆用氢氧混合吸入气治疗。

4. 抗病毒治疗：可试用α-干扰素、洛匹那韦/利托那韦、利巴韦林、磷酸氯喹（、阿比多尔。要注意上述药物的不良反应、禁忌症（如患有心脏疾病者禁用氯喹）以及与其他药物的相互作用等问题。

5. 抗菌药物治疗：避免盲目或不恰当使用抗菌药物，尤其是联合使用广谱抗菌药物。

小结：

对于90%以上的轻症患者，一般的支持治疗就可以了。对于呼吸困难的，供给氧气协助呼吸。适量供给一些抗病毒药物，结合症状对症治疗。因为抗病毒药物会带来肝肾毒性的问题，所以使用会比较谨慎。

主要还是依靠人体自身免疫力杀伤病毒和自身恢复，就跟我们平时得了感冒自愈流程差不多。按照国内的习惯，会给与一些中成药制剂辅助，主要起抑制炎症的作用。

新型冠状病毒病对症治疗篇，西药/中药，抗病毒/对症支持

重型、危重型病例的治疗

1. 治疗原则：在对症治疗的基础上，积极防治并发症，治疗基础疾病，预防继发感染，及时进行器官功能支持。

2. 呼吸支持：

（1）氧疗

（2） 高流量鼻导管氧疗或无创机械通气。

（3） 有创机械通气

较多患者存在人机不同步，应当及时使用镇静以及肌松剂。根据气道分泌物情况, 选择密闭式吸痰，必要时行支气管镜检查釆取相应治疗。

（4）挽救治疗：对于严重ARDS患者，建议进行肺复张。在人力资源充足的情况下，每天应当进行12小时以上的俯卧位通气。俯卧位机械通气效果不佳者，如条件允许，应当尽快考虑体外膜肺氧合（ECMO）。

3. 循环支持：在充分液体复苏的基础上，改善微循环，使用血管活性药物。在救治过程中，注意液体平衡策略，避免过量和不足。

4. 肾功能衰竭和肾替代治疗：危重症患者的肾功能损伤应积极寻找导致肾功能损伤的原因，如低灌注和药物等因素。对于肾功能衰竭患者的治疗应注重体液平衡、酸碱平衡和电解质平衡，在营养支持治疗方面应注意氮平衡、热量和微量元素等补充。

5. 康复者血浆治疗：适用于病情进展较快、重型和危重型患者。用法用量参考《新冠肺炎康复者恢复期血浆临床治疗方案（试行第二版）》。

6. 血液净化治疗：血液净化系统包括血浆置换、吸附、灌流、血液/血浆滤过等，能清除炎症因子，阻断“细胞因子风暴”, 从而减轻炎症反应对机体的损伤，可用于重型、危重型患者细胞因子风暴早中期的救治。

7. 免疫治疗：对于双肺广泛病变者及重型患者，且实验室检测IL-6水平升高者，可试用托珠单抗治疗。

8. 其他治疗措施 ：

对于氧合指标进行性恶化、影像学进展迅速、机体炎症反应过度激活状态的患者，酌情短期内（3-5日）使用糖皮质激素。应当注意较大剂量糖皮质激素由于免疫抑制作用，会延缓对冠状病毒的清除；可静脉给予血必净100ml/次，每日2次治疗；可使用肠道微生态调节剂，维持肠道微生态平衡，预防继发细菌感染。

儿童重型、危重型病例可酌情考虑给予静脉滴注丙种球蛋白。

患有重型或危重型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孕妇应积极终止妊娠，剖腹产为首选。

患者常存在焦虑恐惧情绪，应当加强心理疏导。

小结：

对于重症患者，以维持机体功能为主，对于呼吸困难的，给与人工呼吸供给氧气，我们前面提到重症患者的病理解剖结果中会有大量痰液堆积在气管中，导致呼吸机的效果下降甚至因为将痰液往深部推加重病情。医生群体在获取病理解剖的结果后，后期收治的重症患者中多给与化痰药物，以及及时人工吸痰，改善呼吸循环，重症死亡率也下降了很多。对于呼吸衰竭的最终手段，也可以使用体外膜肺氧合即是人工肺进行支持。

体外膜肺氧合（ECMO）的本质是一种改良的人工心肺机，最核心的部分是膜肺和血泵，分别起人工肺和人工心脏的作用，可以对重症心肺功能衰竭患者进行长时间心肺支持，为危重症的抢救赢得宝贵的时间。ECMO是目前针对严重心肺功能衰竭最核心的支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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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有一些其他器官的支持治疗，多是以维持系统功能为主。

康复者血浆治疗是针对病毒进行中和，减轻机体免疫负担，我在之前的抗病毒血清治疗篇中有详细将。

血液净化和免疫治疗，以及糖皮质激素治疗，是为了阻断人体因为炎症过度反应，导致免疫系统对器官和细胞的过度杀伤。

除了正常患者，还会考虑特殊群体，如儿童，孕妇等。对于患者的心理疏导也是很重要的，积极的心态有助于调节机体免疫功能，促进康复。

最后是中医治疗部分

因为我本身对中医理解有限，所以具体理论内容我就不放上来了。我只放一些代表性的药物上来。从现代药理学的角度大致讲解，有兴趣的可以具体看诊疗指南原文。

先放一小段新闻，做个定性。

新华社武汉3月16日电

题：ICU内外的中西医合作——专家谈中医药在抗击新冠肺炎中的重要作用

目前全国5万余名出院患者大多数使用过中医药。据湖北省卫生健康委员会消息，湖北省中医药使用率累计达到91.91%，方舱医院中医药使用率超过99%，集中隔离点中医药使用率达到了94%。

“中医药治疗发挥的核心作用正是有效降低转重率，特别是在早期介入，能显著降低轻症病人发展为重症病人的几率。”张伯礼说。他对比类似条件下的108例病例后发现，西医治疗转重率在10%左右，而中西医结合治疗转重率约为4.1%。对发热、咳嗽、乏力改善等症状，中药起效非常快，对肺部炎症的吸收和病毒转阴都有明显效果。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此前已发布消息，初步证实清肺排毒汤、化湿败毒方、宣肺败毒颗粒、金花清感颗粒、连花清瘟胶囊、血必净注射液等3个中药方剂和3个中成药对新冠肺炎有明显疗效。刘清泉建议，轻症且发热乏力的患者，适用金花清感治疗；轻症且发热便秘的患者，连花清瘟治疗更适宜。两者不能叠加使用，也不建议没病的人吃药。

中药注射液血必净是邱海波最近关注的一种药，它的作用是阻断新冠肺炎引起的炎症风暴和微血栓形成。“这个药很有意思，1月底我们开始在临床上使用，并按照西药的评价体系去研究，发现它能使重症肺炎的病死率下降近8.8个百分点，这是一个了不起的结果。

面对全球抗疫的情况，中国医疗专家已携带大量医疗物资驰援意大利、伊拉克等国家。据张伯礼介绍，此次中国带去的药品中就有中药连花清瘟和金花清感。

基于一线的临床使用数据，中医药使用率是很高的，而且对于抗炎方面是有其一定的效果的，这是值得肯定的。使用率那么高，而且也有一定效果，那我讲治疗肯定是不能避开的。我接下来讲讲中药中涉及出口，以及制成中成药制剂的代表。

连花清瘟胶囊

成份：连翘、金银花、炙麻黄、炒苦杏仁、石膏、板蓝根、绵马贯众、鱼腥草、广藿香、大黄、红景天、薄荷脑、甘草。辅料为：淀粉。

功能主治：清瘟解毒，宣肺泄热。用于医治流行性伤风属热毒袭肺证，症见：发热或高热，恶寒，肌肉酸痛，鼻塞流涕，咳嗽，头痛，咽干咽痛，舌偏红，苔黄或黄腻等。本品还具有一定的止咳、化痰和调节免疫功用。

引自《连花清瘟治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理论研究基础和临床疗效》

研究显示，金银花、连翘可能通过阻断多个人体内血管紧张素转化酶与ＳＡＲＳＣｏＶ２的结合位点，从而减轻病毒对宿主细胞的损伤。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呼吸系统疾病国家重点实验室（钟南山院士的课题组）的体外研究发现连花清瘟可明显抑制新型冠状病毒活性，减少细胞胞膜及胞质中的病毒含量，抑制细胞因子过度激活。临床循证研究显示，连花清瘟治疗甲型Ｈ１Ｎ１流感的病毒核酸转阴时间与磷酸奥司他韦相当，退热及对咳嗽、咽痛、躯体疼痛、乏力等症状的缓解作用优于磷酸奥司他韦。对甲型Ｈ１Ｎ１流感暴发期间，河北廊坊市密切接触者及周围人群２０５５３人预防用药研究显示，连花清瘟组症状出现率１２％，其他药物为６８％，未用药为８８％，表明连花清瘟具有良好的预防作用。研究表明，连花清瘟可以降低慢阻肺患者痰液中炎性反应因子ＩＬ８、ＩＬ１７、ＩＬ２３和ＴＮＦα的水平及血液中ＩＬ８和ＩＬ１７的水平，还可以抑制病毒诱导的ＮＦｋＢ活化及ＩＬ６、ＩＬ８、ＴＮＦａ、ＩＰ１０基因表达。连花清瘟胶囊在应用于小儿肺炎的治疗中，显著降低血清中ＩＬ１０，ＩＬ１７，ＴＮＦα等炎性反应因子水平，减缓炎性反应渗出物对肺功能的损伤。

小结：

连花清瘟胶囊中药物的成分可以起到跟受体结合，拮抗病毒感染细胞。炎症反应因子顾名思义就是与机体免疫，引起炎症的化学分子物质，我们抑制这些分子的生成和作用，就可以对机体的炎症反应起抑制作用。避免或者减轻因为炎症因子风暴对机体器官造成损伤。

金花清感颗粒

成份：金银花、浙贝母、黄芩、牛蒡子、青蒿等。

功能主治：疏风宣肺，清热解毒。用于外感时邪引起的发热，恶寒轻或不恶寒，咽红咽痛，鼻塞流涕，口渴，咳嗽或咳而有痰等，舌质红，苔薄黄，脉数。适用于各类流感包括甲型H1N1流感所引起上述症候者。

引自《治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中成药的药理作用与临床应用》

金花清感方具有解热、抗病毒等作用，能够有效改善发热症状。在体外甲型H1N1流感病毒蛋白结合实验中，金花清感方与甲型H1N1流感病毒膜蛋白具有结合活性。

金花清感颗粒可用于外感时邪引起的发热，恶寒轻或不恶寒，咽红咽痛，鼻塞流涕，口渴，咳嗽或咳而有痰等。李国勤等就金花清感颗粒在治疗流行性感冒风热犯肺证进行双盲随机对照试验，试验对退热时间及退热率、中医证候疗效、流感主要症状/体征消失率、单项症状疗效、咽分泌物病毒核酸检测转阴率进行评价，结果显示金花清感颗粒常规剂量治疗流行性感冒风热犯肺证安全、有效。祁建平等对174例流行性感冒患者进行随机分组，比较不同组别治疗下患者的血清细胞因子水平变化情况，结果证明，金花清感颗粒能够明显降低患者血清各细胞因子水平（P<0.05），增强免疫功能。

小结：金花清感颗粒中药物的成分对于机体的炎症反应起抑制作用，跟连花清瘟胶囊类似，调节细胞因子水平能够抑制炎症反应过度激活。避免或者减轻因为过度的炎症对机体器官造成损伤。

全文总结：

在针对新冠病毒没有特效药物的当下，新冠肺炎经过国内一段时间的治疗经验积累，现在的治疗手段也已相对比较成熟，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保持警惕，得病了保持积极心态积极治疗就好，不要过于恐慌，疾病预后不错，大多数人治愈后都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随着对于病毒致病机制的深入研究，药物研发和试验结果出来后逐步优化治疗手段，疫苗面试后人群逐步建立免疫防御，我们对消灭新冠疫情还是有信心的。国内的小伙伴还是要提高警惕，打完疫苗建立免疫后再浪，第一批疫苗已经人体试验了，2周内基本就能对不良反应严重程度和抗体效价定性了，我们不差这几个月。

国外的小伙伴还是要多注重自身防护，国外死亡率相比国内高很多，有很多是超过医疗承受能力，很多老龄患者放弃治疗，将机会留给年轻人所致。形势也在不断变化，大家注意安全。因为国内外文化的差异，老外对中医抗拒很大，医疗资源挤兑的紧急的情况下可以在中医指导下使用国内的方案对轻症进行治疗，不过重症依然需要依靠现代医学的药物和专业设备进行支持。

主要参考文献：

1.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in China

2.Orchitis: A Complication of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SARS)

3.ACE2 Expression in Kidney and Testis May Cause ACE2 Expression in Kidney and Testis May Cause ACE2

4.连花清瘟治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理论研究基础和临床疗效

5.治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中成药的药理作用与临床应用

往期回顾：

“硬核科普：新冠疫苗开始招志愿者了？国内那么快就出来疫苗，安全吗？疫苗附加篇”

“硬核科普：新冠病毒疫苗还要多久才有？什么时候可以浪？疫苗科普篇，大量干货预警。”

关键词：新冠病毒中药西药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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